曲正甫就怕在张德远的眼皮子底下,万一哪件事触动了张相公那副文臣的无上威严,不但马养不成,连命都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构告诉他,你的职位不便太高,朕总不能叫张德远的面子上太难看,大概比海州团练副使还要差些,但是有一点朕认为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曲正甫问,“是哪一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说,“将来你这个马场里的任何事情,只须直接向朕报告。其他任何人不能干涉,但在司牧过程中,任何州,县,司,军反过来都有义务给你提供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曲正甫哪会不明白皇帝这段话的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官儿大官儿小已无所谓,关键要看对谁负责,对谁报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来,曲正甫就算回陕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,张德远支使不了他,他却可以偶尔支使一下张德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德远还不敢不从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真不想从,也不敢明着不从,因为曲正甫今非夕比,已是个可以直接和皇帝通话的牧官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陛下给曲正甫加持了一道特别的护身符。

        相较着去别处,如果再让曲正甫挑选任职地,曲正甫反倒更愿意回陕州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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