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问,“大帅,这个斜也比金兀术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说,“要说在马背上,斜也有两下子,而且经验上可能还强过金兀术,但若说到过河,他和金兀术一个熊样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手下哄堂大笑,刘平叔说,“都振作起来!汴梁是三岳大军联手拿下来的,但守汴梁的是我们北岳,失守的帽子太重,刘某与诸君都戴不住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将说,“大帅你放心吧,这次我们哪儿都不会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,“再走,从寿春杀到汴梁的功劳就全不值钱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,“我老婆就是汴梁人,属下还想在汴梁扎根儿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平叔许愿,“都卖卖力气吧,只要这次顶住了斜也,刘某便将诸位的家眷从六安和寿春迁到汴梁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必要像以往那样统一思想,也不必要研究战法,守就是了,议事简短至极,刘平叔遣散众将让他们分赴各自防区,他亲自前往李固渡。

        河对岸,金军人喊马嘶,一万人马平铺着扎营,看上去居然有了五六万的气势。但刘平叔看过了自己河堤上的布置,再看了看手下军士的状态,心里又踏实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头一天晚上,金营中便在彻夜的擂鼓,宋营严密监视各处的河段,紧张一一宿,原来斜也只是擂鼓,未见夜间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后,金军前锋人马才从对面的岔河中乘船露出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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