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世忠一看,今日的酒桌上少了两个人,就是王婉仪和詹婉仪,看来陛下对汴梁军情的泄露大为光火,是真的上了心思,所议之事已被他列入最高保密等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英,你对此事是什么看法?”赵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英认真的看了那封密信,说道,“陛下,行军布阵最重保密,按着常理,北岳各部的安排细划,都要按着等级才能有资格局部知悉,那么一个下级的将领是不可能了解这么全面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点点头,面色阴沉,他考虑过这件事,因而也同意张伯英的推断,能将刘平叔的全盘布防情况一点不差掌握起来的人,一定是个大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英,你再讲下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伯英说,“陛下,我们北岳、东岳、中岳在汴梁那么久,如果此人要往金营送密,恐怕早就送走了不止这一份,那么斜也若是早知道了刘平叔的布防,他还会去汴梁当面硬顶么?今日汴梁之相持不下,便说明斜也并未接到这方面的军情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有点绕,但张伯英说的有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结论就是,斜也从没接到过汴梁方面的情报,不然他这次的军事行动总能给刘平叔带去更大的麻烦,而事实上刘平叔在汴梁应付裕如,防守上并未被斜也捉了短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说,“那么此信是第一次送出,便被河北义军截获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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