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同道,“就是,我们陛下正当少壮之年,又怎会有那样的毛病,纯粹无稽之谈,那两地仍是金人所占,这要是传到金廷中去,将会对我大宋抗金军民造成什么样的不良影响,而陛下何辜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位官员道,“冯益他这是疯了!买几只鸽子非要到河北和山东去买吗?四川难道没有白鸽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鼎道,“问题不是他到哪里去买,而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等不良传言!也罢,我们做御史的本就是为社稷建言的差事,为了维护陛下的威望,为了国家,哪怕为一个道理我们连宰相都不怕得罪,何况一个冯阁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人道,“对,维护陛下的威望!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个官员问道,“赵史台,此事若提出来,会不会将陛下‘那件事’传扬的整座临安纷纷扬扬?不知陛下知道后会不会动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鼎道,“哪件事?怎么你倒先说起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同说,“总不能任他们胡搞吧?河北都有传言了,我们在临安捂着有意思吗?再捂下去恐怕就传到上京去了,正该从速、由根子上将之一下子斩断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来,如果赵桓真有重返帝位的意思,在座的这几个人也就将后路堵上了,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,在候潮门码头上人心向背再明白不过,只有胡少伋这样儿的人哭的最凶,这些人也能扶起一位皇帝来?

        汴梁收复了,大宋的疆域基本上接近了靖康前夕的范围,胡少伋这些人该整事儿了!好像还占着理、轻轻松松便可拿到拥戴之功。

        敢擒吴乞买的赵九哥,对这个曾经被金人擒住、又放回来的胡少伋注定不会太喜欢,胡少伋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扶赵桓上位将是胡少伋的利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鼎神色严峻的说道,“如果任由这件动议成了气候,陛下又恰巧不在临安,只有一位吴娘子坐镇,恐怕难以应付。若此事发展到双方挑明了的地步,赵桓不是四太子,因而陛下更不可能朝他兄长动斧子,那就不好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同说,“要是在这个时候狠打赵桓身边的这个红人一巴掌,最好将冯益推到火坑边儿上去,急着立身的赵桓焉能不伸手去拉冯阁长一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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