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决定我大宋强与不强的有两个地方,一个在河淮一带,赵构要在那里亮一亮筋骨和獠牙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更大的重头是在江南,那里的病可不在金军,而在自身,但却关系着大宋的五脏六腑是否健康,决定着大宋有没有持久的力气去同金人拼獠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问田春罗,“你怎么未睡?”

        田春罗幽怨的说,“我睡不下,倒是争着跑到建康来了,却比不来还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九大王看着她,好像没吃饱的样子,便悄悄哄道,“你别出声儿,省的惊动了那三人朕不好办,我们悄悄到别室去,弄些酒喝!”

        田春罗会意,脸上也高兴起来,拉着赵构蹑足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室中,另三人都听到两人走出去,待外边静了,詹七娘才有些不信的问王婉仪,“王妟,上次潘娘子来时,明明说过三根不一样的头发,怎么这些日子就是我们几个人在这里,陛下晚上一次也未来过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妟说,你明天自己起来数数,何必问我,恐怕远不止三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构一边与田娘子喝着酒,还在想着收粮过程中的那些名堂,因而有些心不在焉,田春罗则不一样,坐在赵九哥的身边喝了不少杯了,一旦赵九哥动动杯子,她便立刻随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赵构心里正想着斛面,眼睛却死死盯住田春罗,将她盯的面上含羞,赵构的目光却始终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斛面堆到多高根本无法计量,纯凭着收粮的吏人上下其手,因此实际的入纳又没了标准,于是各地不免规定了固定的斛面数额,终于将非法的事做成了常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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