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乞买挑着眉毛说道,“我不服,我服也服不到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这个废人能做什么?虽说你从韩州回来了,但那个重昏侯的名字你这辈子是摘不掉了,只有呆在这里的时候才能挺挺胸脯子,走到大街上谁都知道你是重昏侯。”
“你不怕我这就找人开了监门打你一顿?”
“你是有这个想法恨不得打死我,可你没有这权力,那个聂守献也不会同意的,不信便试试看,你去喊姓聂的看他给不给你开这个门,你能做的就是给我的妻妾们买买席子。”
赵桓定定的看着吴乞买,没敢应话,看来吴乞买被自己和兄弟们逼急眼了,要破罐子破摔。
只听吴乞买冷笑了一声道,“叫朕说着了。”
赵桓忍住羞愧和气忿,绝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,吴乞买的武器就剩了口舌之利,他也不能在口舌上示了弱。
他轻蔑的对吴乞买说,“重昏侯的名字没什么,反正我又不打算上位做皇帝了,以后谁不称呼我重昏侯我还不答应呢!如果这个名字能让我的兄弟们时时记住金贼的残暴,那就一直叫下去好了。但我告诉你,你欠我的帐都要还清,你逼死了我的皇后,我就要你的皇后!我就算去给九哥下跪求他,也一定要做到!”
他丢下哑口无言的吴乞买往过道儿外面走,“我自由了,而你只能住在这里,而且我猜,即便放你出去你也不敢回上京,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,对我好的人我就对他更好,伤害我的人我就变本儿加利的还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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