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分说,上前就替赵桓披衣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桓手足无措,有心挣扎着不让,但给他更衣的是两个婉仪,但这么听之任之又不是他的所愿,好像就是默认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急的无法可想,黄袍子已经叫她们披到了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构躬身施礼道,“臣弟的心愿已了,可以以大哥所委派的兵马大元帅的旧身份,专心赶赴汴梁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桓哽咽道,“大哥没那个本事替你去汴梁,不然我就去见两个妹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笑道,“可惜了胡尚书,此事也只有大哥上位才能圆满处置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上赵佶像做了场梦,原来码头上演的不是虚礼,以赵九哥今日此时的威望,临安的官场上还能掀起由兵部尚书参与的劝进之事,这种名分的力量有时可以转化成破坏性极大的恶性事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内忧外患的大宋真的禁不起这种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欣慰的劝道,“大哥你就别再推辞了,让九哥安心去做他想做的事吧,他在外面不能过分操心临安,依老夫看,你不宜再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桓道,“那好,我暂戴着这帽子,但我可不会戴太久,而且我决定,这次九哥去汴梁在身份上要强过他,随从上也要强过他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邢秉懿和吴娘子同声问道,“大哥要怎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桓咬牙切齿的说道,“盖天大王和珍珠大王带着我的妹子来,我兄弟便要带着他们的皇后和王妃去!他们一人带着一个,我兄弟要带五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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