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柒道,“你不必说,我知道她就是娄室的大夫人,人正在吴娘子的女侍卫营里,别的从金国来的女人都被监看着,唯独她可以在大内自由来往,而我早已提防着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安慰道,“娄室死了不是陛下的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苦笑道,“先生你可猜错了,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女人哪还会有什么危险,她可不是娄室的大夫人,而是我八叔的小女儿,也是他的独生女儿——完颜妟!她是我的堂妹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柒瞪大了眼睛,期待吴乞买说下去,“临安赵构的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人?她在哪儿?又为什么会恨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说,这件事说来话长,但也可以长话短说,我的上一辈同样是兄弟好几个,我的父亲是排行第二的金世祖完颜劾里钵,父亲的大哥完颜劾者就是完颜宗翰的祖父,而这个完颜妟,正是我八叔父——隋国公完颜阿离合懑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柒道,“那她的年纪也该不小了吧,据我所知完颜宗翰都五十岁出头了吧,应该比她也晚了一辈,那她在临安还能有什么危险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叹道,“先生大错特错了!完颜劾者就是老大,而完颜宗翰是长子长孙,年纪自然会大了,朕排行老四,我的儿子今年才正当壮年,而她是老八的后人,你说她还能有多大?她生于十九年前,今年也就十九岁!我八叔死的时候她才八九岁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柒问道,“陛下做着金国的皇帝,而她是陛下的老妹妹,爹又死的早,陛下又能有什么事得罪到她呢,叫她这么恨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道,“因为完颜宗翰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的八叔完颜阿离合懑,与吴乞买的爹完颜劾里钵一个老八,一个老二,两人关系至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吴乞买的二哥阿骨打临终之时,八叔完颜阿离合懑已经死了四五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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