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秉懿蹲在洞口边往下辨认,慢慢的才看到,洞口底下站着两个模糊的人影子,正仰着头看着她。
吴芍药催促道,“你还磨蹭什么呢,让我替她们选也不是不行,只怕九哥拿到汴梁去不合她们的意,将来恐怕你还要埋怨我拿差了帐目。”
赵九哥始终不发话,邢秉懿在洞边问道,“里面怎么还不点灯?”
吴芍药催促着说,“你就穷讲究吧,在清河上那么窄的跳板也没挑几盏灯,我当时看没人扶着你你也自己跑上船了。”
赵九哥这才嘻嘻的笑了两下,还是不说话。
但邢秉懿就有些窘,让吴芍药揭短儿了,便伸手扶住木棒子,在它上边摸到了系着的索扣,但再往下去摸时,却怎么也摸不到它。
吴娘子又催促道,“你这是要磨蹭到子夜去吗?”
邢秉懿更加窘迫,眼睛一闭就跳下去了,在凌空中耳边风声一起,身子已被两条有力的胳膊接住了。
这是两人从韩州相见以来的第二次,每一次都带给她无比踏实的感觉,她攀着这人的脖子,不能自抑的去闻到他口中微微的酒气。
吴娘子立刻离开了,去点壁灯,那根绳子从她的方向荡回来,打到邢秉懿的身上然后垂着不动了。
邢秉懿挣了一下站到了实地上,不由的说道,“这个坏人,故意不给我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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