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旨的抖了抖黄绫,大声读道,“大宋国重昏侯阁下敕金国皇帝吴乞买:将汝之充仪,配给太上之十八子——信王赵榛为郡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侯可怜汝穷途末路,对本侯的要求还从来不敢拒绝,便准许汝从嫁嫔之事中得些好处,让汝安于桑榆,以得饱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挣扎着跳起来往牢门口冲出去,“我和你拼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门两边立刻闪出两名狱卒,手一伸就将吴乞买拦住了,随后连个停顿都没有,一边一个架住他,就在门口站定,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挣不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子赵氏兄弟在牢里折腾的太过火,吴乞买一晚也休息不好,然后又是一顿饭一个窝头,人早就营养不良了,再也不是在上京时以一只手便能牢牢控制住一只健硕公羊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侯还念在汝妃汝嫔,匆忙之际宁来临安也不愿回上京,且自韩州起,行程万里历时四月有余,归心如箭,谨戒无违,这都是汝在上京教育她们的缘故,因而赐汝白布一匹,以示荣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走出去一个哭哭啼啼的充仪,一匹白布从他的头顶上扔进了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内侍道,“你放心的用吧,此布虽说比不上十匹良绢,却不是我们大宋和谁强索的,强抢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乞买两眼无神,被两个狱卒拖回了牢内,狱卒一撒手他就无力的坐到了地上,连怒吼的力气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些日子重昏侯带着兄弟们没白来,可能早就把他这十几个人端详好了,这次直接把那个姿色一般的充容剩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狱卒不出去,就在原地盯着他,好像怕他突然跳起来撞墙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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