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张伯英身后的主谋赵构,也不是原来的那个赵构了。
徐丙则惶惑不安,在国子监讲课面对的那些满脑子高大上的学生,对他没有任何的助益,他还不如扛着锄头挖地。
因为每挖一锄头下去,就好像张伯英在挖他祖宅一样,能让徐丙则时时的产生警觉和焦虑。
这天,三声炮响。
重昏侯在天眷大宅的青石台子上,面对着在马扎子上坐了一片的臣子们研究政务,徐丙则又早早的来到东面的地里做农活儿。
他心里正想着赵桓也是赵构的帮凶,便看到道君赵佶带着几个身体强壮的妃嫔,扛着锄头也过来了。
赵佶的腰杆子越来越挺拔,面色上越来越健康,除了一头的白发记录着他的过去,别处的沧桑已经看不出来了。
太上笑呵呵的先同徐丙则打招呼,这个退位于国乱时候的先君,难道就一直安心于种个地了?对于一直默默垦荒的原梅州刺史被他的儿子闲置起来,就见怪不怪了?
徐丙则马上与道君并到一起,手上的锄头动的也麻利起来,这对君臣并排着除草,顺着地垅向前,而赵佶带过来的几位妃嫔,则退在他们十几步之外的地方。
一会儿,等重昏侯赵桓散了朝会,还要有一拨儿的大臣们过来做功课,那时徐丙则连和赵佶说一两句悄声话的机会也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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