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忻中道,“文臣为将,又放在曹州同汴梁对峙的关键地方,刘豫手里没人了?”他问,“这个谷俊有没有什么动向?我军如此大张着旗鼓,必已惊动他了。”
陈思恭道,“没有针对我们的动静,好像见怪不怪。”
杨忻中一抬手,人马都站下了,“奇怪了!这倒有的琢磨。”
掐着指头算了算日期,他还有点时间,吩咐道,“撒出硬探拦截后方往大名府的信差,留意四王妃的形迹,尽量不要有漏网者跑到我们前边去。”
赵密道,“要打郓城吗?”
杨忻中道,“要吃饭!”
由郓城往阳谷这条路,越往前走粮越不好筹集,这里不是个富庶之地,看看一路行过来,仅黄河的故道便交错着四五条,别说战乱起来以后谁都没精力治理河患,致使水患蔓延如同脱缰的野马,在太上执位期间就是在这里发生过饥民啸聚,日子但能好过一点百姓们能这样?
既然郓城驻军没有摆出敌对的态势,至少杨忻中得想想办法,不能叫弟兄们饿着肚子行军了,他想了一下问几人,“我们可不可抵近了去?”
陈思恭说可以,“后续的情报又来了,这四千多人不是打仗的,是挖坟的。
谷俊的职位是伪齐刘彦游手下的大陶沙官,百姓们说这个人是打小报告儿才爬上来的,还是个正五品的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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