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立敲了两下膝盖,在心里左右掂量,雁翎说,“快去把那个秦会之给我找出来,不然你就是通敌。”
楚州泗州镇抚使竟然被她给镇住了,立刻派人到淮河沿岸去查,很快在涟水军的哨卡上打听到了,果然有个叫秦会之的,以前是左司谏,刚刚带着夫人王氏过关南下了,据说他们杀死了左监军挞懒的看守逃出来的。
雁翎说,“送我去临安康王府!”
赵立没办法,真给她护送去了,然后立刻将吴乞买的金印送到汴梁来。
岳飞和刘平叔问康王,“大王,你怎么看?”
康王说,“怎么说呢,你们是信雁翎还是信秦会之?”
刘平叔说,“这个四王妃自己逃的又自己回来的,我就知道金印不是假的,但一个女子都能逃,秦会之为什么不能逃?连她都回来了秦会之两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回来?”
康王笑着问岳飞,“大帅你认为呢?”
岳飞说,“同样是逃走,难度却不一样。四王妃逃自于城外最松懈的时候,还有人资助,所以她的出逃没什么难度。秦会之逃自于金营把守严密的牢笼,带着个人,还得杀死看守,难度很大。促使四王妃跑回来除非有极特殊的事,她去而复回多半与遇到秦会之这两个人有关,双方都在逃亡的路上,也许她恰巧偷听到了什么内幕,她揭发秦会之的夫人是私通四太子的奸细,这就是她放弃去寻金兀术、忽然返回临安的原因,所以微臣宁愿更相信四王妃,但我也不便因此怀疑秦会之,大王你可以自己去想想。”
康王琢磨了一下,自语道,“醋劲儿好大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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