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边走边说,“没办法,做过皇帝的人,你想他的皇后、妃子能少的了吗?哪一位女子拿出来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物,不做皇帝了就生孩子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芍药想,就是啊,看看赵九哥身边不也带着这么多,临安还留着好几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者说,“可能原先以为是父子,后来才得知是表妹的儿子,人家又做过皇帝彼此不好天天见面了,高俭的五儿子后来就去了延安府做封疆大吏,又在那里带领军民们垦荒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构边走边听,不觉心中一动,重庆府,延安府,一南一北,在华夏后世族人的抵御外侮中,都曾是岿然不动的中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面固然有山川地势上易守难攻的原因,但真正的盛世带给民心的牢固记忆、归属感和认同感,虽历经了岁月的沧桑,却始终不能淡忘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听着故事,行程走的又快又不累,西岳大帅岳飞跟在康王身边其实也一直在听,等到了武当时,岳飞对康王道,“这位三皇子划开均州和随州的用意,臣想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安置一两个人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王问,“大帅你给分析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飞说,襄阳这个地方是个十字路口,从淮南经襄阳、再沿着汉水往西便是兴元府,兴元府可通四川。而从许州南下经襄阳、再沿汉水又可达荆州,四川和荆州是两处产粮重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这位三皇子划开均州和随州,是在有意强化经襄阳东西向官道的控制,此地由两州共管,就又加了一道关卡和察验,无形中便巩固了安康郡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襄阳的压力就小一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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