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颜彤看向赵九哥的眼神,偶尔更是火辣辣的,带着引诱和讨好的味道,这是个没经历过儒法熏陶的女子,不太懂的举止的矜持和分寸,但也是个心似浮萍的人,急于在新的环境中赶快确定自己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这两个女子从临安来汴梁,还是赵九哥为了撑面子,那么此时两位帝姬也从设野马和赛里手中获救了,她们随着康王再到安康来,就是来共同战斗、共同协助康王做大事的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余丽燕获封康王府侧妃这件事,对她们好像有着强烈的示范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偶尔还会参与到时事的讨论中来,就某事插上一两句话,很真诚的说出她们的判断,说错了也不怎么难为情,因为都已经是自己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吴乞买是谁?兀颜彤就算知道他曾是谁,也不会刻意去想了,计划周密的逃跑被赵桓一把抓住以后,吴乞买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了,丧失了唯一的一次翻身的大好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吴乞买以后还能翻身跑回上京去,但那时他的身边更不会缺少各种各样的女人,兀颜彤曾经受到的极宠已是老皇历,自从到了康王身边之后,她自知在吴乞买的心幕中已经不再值钱了,不被吴乞买诅咒已经很可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赵九哥对她们,则是属于正在产生兴趣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娘子对两人的表现,至少在表面上还未表示出过多的反感,好像因此还赢得了两人对吴娘子的充分的敬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赵构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应该赶紧表示些什么,吴芍药有时候正处在发作和不发作之间,有时候明明看到元妃正用意于赵九哥,不停的在那里眉目传情,吴芍药却施施然的走开了,好像很不在乎,甚至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很不正常,非常的不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天晚上,看到斡勒妹端了茶放在桌子上,又扭去书房里铺被褥,赵构便对她说,“不必铺了斡勒妹,孤今晚要到吴娘子那里去商量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斡勒妹就在康王书房的卧室门边站住了,飞快的瞟了康王一下,好像在揣摩赵构刚才这句话里表达了什么态度,和她正要做的、这件越来越自然的铺铺床的事,有没有必然的关联和暗示。

        康王看着她说,“你刚刚生过病,到安康来又一路劳顿,快去休息吧,明天带几个女侍卫到城内,给孤找两个善于雕刻的好木匠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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