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秉懿总得问一问病因病状,“秦资案怎么还伤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内吱吱唔唔,不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家人在车外回禀道,“我们起大早出行,还未到澉浦镇,老爷说在赭山下边的一家小饭店打尖,刚坐下,有两个丫环跑过来请我们老爷,说有个我们老爷的故人要叙旧,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会之在车里强撑着制止道,“莫烦邢娘子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田春罗说,“说说无妨,我也很好奇,叙个旧怎么人还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家人道,“老爷外出半路,一听有故人相请,自然要去拜访,这两个小丫环举动有礼,谁也没料到院子里那么快要行凶!”

        田春罗:“行凶!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位家人说,“老爷进去,人家也没说请我们进还把大门关上了,我们就在街上候着,觉着秦老爷杀金军看守、宰刘彦游身手都不一般,又是会故人怎么会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会之进去才不大一阵儿,家人们便听着秦老爷在里面惨叫,他们冲进去见老爷在地下翻滚,正被十几个年轻悍妇围着暴打,好不容易将秦老爷抢出来,老爷还不叫追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田春罗问,“这是什么人家,这么多人就没个主事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家丁说,“有啊,怎么没有,就属她喊打最凶,说我们老爷非,非礼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会之在车里努着力喝道,“别说了!行凶的不是一家是从远处集合起来的!连那间院子都不是她们的!本官一心公事是那种非礼的人吗,根本不是故人话都不容我说半句……诶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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