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尉道,“本官看,那个猎户也不是什么猎户,家里边没点儿势力怎么敢和这样的人斗,也许他已经被灭门了!所以你们看看!我大宋控武的国策多么有道理!一家一户居然养了这么多的持剑庄丁,于长治久安是很不利的!自从开了战金军足迹还从未到过汉中和四川,官家暂时也就顾不上那里的治安,因而才让他们这种人坐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,“不过他最好别去汴梁,宝山大王那对金锤,本官两年前就见过,很不好惹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个人说道,“县尉大人,我看到在他们之中也有一位使金锤的小子,他那对金锤的个头儿不知能不能赶上宝山大王的那一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县尉说,“以本官看这对锤子的个头儿倒是差不多,不过无论凭年龄、还是凭经验,他都不可能敌的过宝山大王,再说五百个人遇上几万人,也就是人家的一碟小菜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密县县城上嘀嘀咕咕,康王带着人已经往县北追出来十几里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带这些马匹有他的考虑。

        骑马的人与四百五十个徒步者走不到一块儿,五十个从未摸过马的人追上金兀术也没十分的把握制服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他练的就是持剑步卒,安康将来还会有近五万名持剑者,他没地方去找到五万匹战马给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五百步卒头一次跑出这么远,追人外带练兵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追的这个人更是大名鼎鼎的金国四太子,因而追踪的过程便是这些人提升自信心的过程,行动时更要同进退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留下这五十匹战马,一路上要操的心不比五百个人少,目标变大,还会在队伍中产生比较情绪,而且在接下来的行动中,无论康王本人骑不骑马,另一拨儿人都将是他的牵挂。

        康王踏进了还算平静的郑州地面,沿途县镇全都在当地宋军的控制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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