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胜非眼内一亮,“而且还得是临安的那座康王府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枢道,“一到临安我就听说了二鱼张秾,朱相爷你说我们把张秾鼓捣到隆兴府来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胜非眼睛又是一亮,说,“我怎么忘了!这个张秾不一般,早些年便是潘楼的花魁,枕头风儿堪比风暴,张伯英还贼惧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枢说,“我们出面吓唬张伯英不合适,也不一定能吓唬的住他,那我们就转个弯子,让康王妃邢秉懿先去吓唬张秾,然后让张秾去吓唬张伯英!能吓唬的住他更好,吓唬不住他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胜非灵光一现,凑近了对赵五哥说,“张伯英收复汴梁时,从俘获的金军家属中挑了两个年轻姑娘做侍妾,还把她们一直带到了隆兴府,我想这件事张秾压根儿就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枢说,“我们给他写上!不怕张秾知道了不急着飞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胜非道,“添油加醋的这个事儿我在行,这段交给我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枢笑说,“这才是以己之长攻彼之短,别忘了这封信是写给我弟妹们看的,不宜写成下流段子,朱相爷就用春秋笔法吧,但事儿一定要说明白,还不能落人以口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心领神会,刷刷而就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枢道,“白纸黑字要言之有物,不能到最后叫张伯英说我们存心不良胡说八道,也不能露出过于明显的痕迹,走!我与相爷去隆兴府,拜会中岳张大帅!”

        临安康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哥赵枢写自饶州的这封信展开在邢秉懿、田春罗几个女人的面前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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