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飞淡然道,“猜到了也没关系,他能在三河岔摆那么多人马拦着我,难道不许我们在鹿邑学一学他?我就把人明放在这里挡他,我就是拦着他,就是不让他去救粮草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到半顿饭的功夫,近两万金军没命的飞驰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岳飞摘了沥泉枪,大声说道,“拖住他们,给亳州高宠郦琼多留出些功夫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鹿邑县城南的旷野里顿时杀声四起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押着粮草,走到亳州城郊的两万金军,经历了十分十分曲折的过程,金军主将的内心里已经憋屈了好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监军挞懒虽然变的喜欢穿稠子,听曲子,拿扇子,但到了紧要关头他明白该和谁站在一起,得知大勃极烈深入河淮之后,挞懒将驻守燕京的人马拨出大部分,亲自筹措了一大批粮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走到了大名府和滑州之间,便被杨忻忠与当地的义军配合着将粮草劫走了,眼瞅粮草被各城乡的饥民哄抢了一部分,这些人从仓皇中缓过神儿来,发现杨忻忠急匆匆的南下了,只有那支义军拖着笨重的粮草进了山东。

        丢粮便是丢命,他们疯狂的追上去,与义军展开一番激战,在拿了五六百斩获后终于打散了义军,又把部分粮草夺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忻忠已经到了楚州,押粮队不敢再触霉头了,小心翼翼的躲着淮河先遣军,别让杨忻忠瞄到这些粮草车的影子,就从彭、楚之间的邳州过泗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硬说过黄河也行。邳州恰在齐鲁与江淮交界,南北水陆交通的一道小门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河胆气就壮起来了,亳州城中的北岳守军看到城外这些风尘仆仆的远来者,居然不知死活的出城来骚扰,那就没必要再省着他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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