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伯英因为铜钱被弹劾过,但钱一直不曾撒手,如果翎妃跑到江西去,张大帅不可能把这么多铜钱交给她,只能是他信的过的女人,而且这个女人还要与康王府有亲密的联系,那还有谁!便是张秾无疑,别忘了张秾与吴娘子是结拜姐妹,也是比肩的,张夫人为了大帅的前途来一趟金州,见见康王殿下,回去时再将大王的指示带回给张大帅,真是一举两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妥了!分析的头头是道,哪一条都不逾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兀颜彤叹道,“真是太神奇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尹待檄说,“任何事情都不能用非黑即白来判断,它在不断演化,生生不息,而祖先为我们留下的《易经》,告诉我们物不可过极,告诉我们大道向阳,告诉我们的正是选择和判断的方法,它远超所有来自异族的任何经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王说,“因而所有的异族,在我们的阵列之前无不最终败北!”

        兀颜彤先是凝神去想,但是康王很快从她的神色中看到了焦虑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安慰她道,“孤知道你又担心家人了,金军的绝大部分主力都投入了河淮,只要再缠斗下去,他必在辖境内再次征兵……不过你不必担心,孤也不必等到大军兵临上京城下了,只要形势许可,便派人去胡里改路寻找你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尹待檄已经等不及,菜都快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先生径自从篮内将菜端出来,和几个百夫长筹备开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兀颜彤神色期待,悄声对康王说,“别人去可能找不到他们了,日子过去这么久,我那小兄弟长成什么样子,可能连我都得仔细辨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