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“张伯英搞‘没奈何’我都知道,他和秦会之搞到一起陷害忠良我也知道,你若不想回去我就朝他要过你来!谅他也不敢说什么!”
张秾的眼泪止住了,苦笑道,“那奴家可出名了!怎么在人前走?芍药要以我为仇人了,你做大事的又岂能这样不计后果。”
康王说,“那你就别哭了,哭的我很心烦。”
张秾一听这话又哭起来了,“没奈何的事我知道,奴家喜欢钱再说不是铜钱就没当回事,但他是怎么和秦会之搞到一起陷害忠良的,奴家这么久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。”
康王说,“孤说的是以后的事情。”
张秾居然破啼为笑,说,“见过脸皮厚的,却没见过你这么厚的。”
她说,“你快去吧九哥,功夫太久了不好,奴家感觉你一来病就好去了一大半,还能再来看看奴家吗?”
三天后的正月初八,张秾的病好利索了,说初十走。
康王正色在府中说,“孤有些事要朝张伯英交待一下,莫去打扰我!”
昂然的走出来时他暗暗下定了决心,这只算个例,和张秾去甲杖库全属于偶然,突然的一下子就陷进去了,以后绝不能再给自己埋炸雷了。
说是这么说,初九黄昏他鬼使神差的又去了一次,偷情有毒。
理由也很充分,河淮大战可不管你过不过年,这天他接到岳大帅的急件,完颜宗翰受到了滁州战果的鼓舞,离开陈州挥大部兵力南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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