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挞懒的经验推断,把守着设备如此紧固、而且储备如此充足的汴梁城,宋国的将领要想在最前沿摆一摆谱儿很正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弄不好连茶水桌子都有,连揉腿的女子都有,宋将就这德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宋将不这德性但是由太监充任的宋国监军,也和他这个左监军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斜宝攻了这么久的城,连这个都没发现,挞懒摇着头想,宝山大王虽有一身蛮横的武力,也就适合做个冲锋砸阵的打手,和他哥哥设野马差的简直太远,和四太子更是比不上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晚上,左监军在主帐内招集议论军事,有人主张连夜再攻一攻试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挞懒不允许,左监军只是布置在次日再攻一下南熏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别处是佯攻,只在那个特别的地段一定要重点攻一攻,试试敌人的应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,“进攻的时候,在护城河那边爬城,在这边安排五百名射手,弓要硬箭不要用蒲箭,太飘轻,吊射时下坠力和穿透力都不够用,城上风大不走准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问,“左监军,我们要吊射那里吗?那里是什么位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挞懒道,“嗯,我正是这么打算的,要用长蔟的好箭,每人带两支就行,给他来两个密集齐射,是什么等射过了就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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