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金州甲杖库有如鬼使神差,不论是吴芍药在演兵时离开、还是甲杖库管事的恰巧出现,还是潼川路回执上左誉的那个签名,好像都催萌了他和张秾在甲杖库的行为。
当时那个情形只能用命运来解释,他在张秾的主动面前根本无力抵挡。
去了韩州以后好像大到国运、小到个人的命运,什么都改变了。
见到尹先生的时候更是心虚,知道尹先生未卜先知,会不会已被他看透了。
他还暗暗的留意着江西的动静,有点全神贯注了。
他生怕在张秾面前安慰自己、开脱自己而脱口说的那些话,再被她透露到张伯英的耳朵中去。
张伯英铸“没奈何”的事,可能引起张伯英对他的戒意和疏远。
而张伯英勾结秦会之的事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在捕风捉影,尤其张秾会以为康王在为他自己开脱。
好在张秾走后,江西一切平静如常,看来她没说什么。
再一想到张秾又回了江西,回到张伯英身边去,康王又不甘心了。
这他妈都是什么事!叫又不能叫回她来,这是他第一次因为一件事觉着两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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