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忘不了北狩之辱,但北狩之辱再怎么说也算扳回一局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痛失两子的道君比谁都痛恨金人,但他更担心九哥在战场上真出现什么意外,那么遍布国内的这一大帮武人谁能管的住?

        韩世忠嘿嘿一乐,拿三根指头挠了挠鼻尖儿说,“太上,小臣不敢逆着龙鳞做事,那还知不知道天高地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德远气呼呼的,对韩世忠的点拨不为所动,脸还是板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会之知道姓韩的要打迂回,打断道,“既然无关,就不要干扰太公决断大事,韩大帅你赞不赞成议和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世忠道,“我韩五就算是一杆糟头的枪,那也得握在太上手里,秦相爷你听说过枪会赞成议和吗?嘿!太上不挥手,我就不会动一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见道君面色见缓,韩世忠说,“我担心张枢密走了没人陪我吃猪蹄儿,所以想求太上再留他两天,等我再招待他几顿猪蹄子再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道君笑道,“有什么典故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世忠道,“张德远在陕西同金兀术决战两昼夜不止,所有人都在厮杀,火头军冲上去了,也没功夫给他备饭,他把金军大腿啃的都剩骨头棒子了!太上!一个文人居然野蛮到这种程度,我倒不惋惜他离开枢密使的位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道君好像动了容,有些惋惜的看着张德远,只要张德远立刻当众认个错儿,道君打算收回刚才的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德远说,“臣只要做着枢密使,便不主张议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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