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会之咳出了眼泪,一时竟不能语,后来才说,“是微臣贪图了大王的厨中手艺,吃的太心急了,惭愧。”
康王道,“相爷请回吧,议和之事还有劳相爷呢。”
秦会之连忙起身告辞,说,“微臣一定的。”
人走后,时候已经不早了,康王坐着喝酒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张秾和雁翎也不见他搭理,一块起身走了去睡,只有邢秉懿还陪坐着。
康王自语,“阴险如崖阱,深阻竟叵测,孤若不重至,又怎能识得!”
邢秉懿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话,不便问,她就想陪着多坐一会儿,渊圣大哥和三哥新丧,康王来了建康也必然要避讳闺帷之事。
康王问她,秦会之随太上北狩,后来孤在韩州怎么未见到他。
邢秉懿道,“这人一路上照顾太上等人还尽心,还代太上起草表章给完颜宗翰,奴家记的很清楚里面有一句,‘世世臣属,年年进贡’,便是秦会之建议加入的,他代太上去给宗翰送信,后来奴家就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回来。”
她有些劳累,便将头轻轻靠在康王的肩上了,不想动,又担心他见自己困了叫自己去睡,便没话找话的问,“怎么说到了种子。”
康王扶住她道,“既然议和,我就要拿出诚意,让尹待檄和兀颜彤带着五百剑士拐道去汴梁了,孤叫唐古慧儿和兀颜彤、尹先生护送大哥灵柩去上京入土,还叫她们带上汴梁大内后园子里的菜种。”
邢娘子说,“那片菜是大嫂生前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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