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翎豪心顿起,连干了三杯,又还回去了三杯,暗道我还是走到哪儿算哪儿好了,你说啥就是啥好了,什么也无法强求。
康王喝罢就说想有个午睡,太累了。
邢秉懿扶他离了桌,来至寝室躺下,给他盖锦被时实在忍不住,在他胸口狠摁了一下。
低声责问他,“张秾怎么回事?九哥九哥叫的肉麻,难道她在芍药跟前也敢这样叫,不怕她不高兴。”
康王故作轻松,在床里转过身不看邢秉懿,含混的说,“哪儿有的事,你别乱猜,孤怎么没听到啊。”
邢秉懿说,“奴家知道了,一定是她去金州送钱外加送了人,可九哥你怎么不知道避一下大哥和三哥的禁忌!”
康王分辩道,“我那会儿正好还没接到汴梁和封龙山的消息呢。”
才一句话便招了,康王不吱声了。
邢秉懿说完,在床边坐下来不出去,说不上生气,怪不得九哥早早的说,三鱼不论谁先生了就过继给大哥,原来是有预伏。
听着外间又有人来,原来是梁红玉,好像是专冲着张秾来的。
外边又推杯换盏,梁红玉对张秾说,“我家大帅回去很气愤,中岳张大帅丢旗的事本来官家已经申斥了,秦会之又当众提起来!恨不得置张大帅于死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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