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元直、赵鼎、韦渊、叶少蕴等人对议和一本正经,但议事时天南地北,只有个秦会之总是设法把跑偏的题目拉入正轨,谈何容易!
邢秉懿还担心,等议和水到渠成之时,弄不好要假戏真做了。
康王哼道,“那是不可能的!议和不再是金国说个‘和’字,宋国就出钱给他,弓弦当紧则紧当松则松,要孤来掌握,孤还没出手呢!”
此时此地也只有对邢秉懿,康王才说的很仔细,“你得了解我们的对手,原来他们能看到狍鹿这样的猎物,现在又能看到女子和金帛了,金人似乎是很自私和善于计较得失的,我们的软弱激发过他对血的嗜好,但那是假象,其实他们知道羊的血和虎豹的血不是一个味道,用信义武装起来的人在保护信义的时候才更嗜血,而金人偏偏不知道什么是信义,眼里只看的见赌注,他们总是赌搏,亏输,老实一段,再赌搏,再亏输,直到倾家荡产!”
“九哥,奴家觉的你好像是站的最高的那个人,把一切看的明明白白。”
“我们对自己的政策一向很迷信,培养了一大批迷信又头脑僵化的人,来自女真的危险给我们敲响了警钟,战神显现,如果放过这次机会,敌人早晚要看到我们的土地。”
“九哥你就是战神吧。”
“切!和你说句实话吧,孤只能玩儿的转五百个人。”
张伯英已经由隆兴府动身了,张秾却突然说要去淮西,理由是吴芍药在淮西。
她要去看看姐妹。
而且还得拉上梁红玉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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