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椅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说,“那就真和了吗?我娘的仇怎么报!”
九哥又耐心说,“放心吧,你真想和金人也不想,一则他今年的日子真不好过,抢劫多习惯来的多快!岁币迟迟不到位他就该不高兴了。二则只要我说释放吴乞买,完颜宗干就不会安定,杜公美和我套近乎时透露,宗干已经干掉了吴乞买的大儿子宗磐,他能让吴乞买回去?他只要一反悔也就打醒了我们朝野支持议和的人,不但老官家要发火,民众们也要被激怒,而且也就明白了,不彻底打残了金人谁都不会有好日子过。我此时同意议和是在休整、积蓄力量,以退为进。”
另三人认真的听着,觉着是这么个理,田春罗道,“二十六哥你看,我说的多在理,听九大王一席话胜读十五年书,满打满算你才十四岁了,要是不好好的读书不可能有九大王这样的眼光!”
邢秉懿连忙叮嘱说,“但二十六哥你哪儿听哪儿了,千万不可到处乱说,不然就要坏了九哥的大计!能做到吗?”
赵椅十分郑重的点了下头,“九嫂,我记住了!”
态度上对九哥和邢秉懿立刻就好了,还真是个孩子。
他说,“我猜马上要往河淮各地运送粮草了,我也是男人要学习大哥和三哥,我要跟船送粮!”
邢秉懿对九哥说,“他还年幼,听你一席话十五年书还差了一年,奴家认为还是先不要了吧。”
康王看着她道,“二十六哥不去河淮,可是去湖南或荆州收粮……你看怎么样?又是大后方,又能锻炼一下他,还……”
不待康王把话说完,邢秉懿竟然十分兴奋难耐,用情不自抑的语调赞道,“九哥你真是太英明了!真让奴家崇拜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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