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援倒是松了口气,郭嘉这种文人,你要真惹怒了他,只怕当面的时候就会一直与你笑嘻嘻,转过头来指不定怎么安排收拾你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郭嘉对贾援一阵冷嘲热讽,倒令贾援松了一口气,只要还愿意交流,就证明没生气到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奉孝,是我孟浪了,这些日子也辛苦奉孝了,今日之后我便常驻此城,再不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援这厮认错极快,知晓作为智者的郭嘉被自己摆了一道,接下了繁多的政事,早就心有不耐了,此时贾援表示愿意接过手来,郭嘉的怒气倒是去了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济,我痴长你一岁,也是一直将你当弟弟看待的,只是你这性子为大军主帅还是稍有不足。你前番弄险渡河,结果是好的,我也十分敬佩你的胆气,但我还是认为你过于莽撞了,也不知你为何时而聪颖过人,时而又莽撞行事,我只希望你以后能以己身为重,万勿因一时热血上头而冲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援当即点头称是,只不过心里却想的是他贾伯济若是没了这心中血性,也便不是他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咦?郭嘉为何会如此言,按理只是外出行猎罢了,该不会像他的如此严重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郭嘉注意到了贾援的口是心非,凝神片刻,眼神看向了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罢,你贾伯济若是老成持重,按部就班也不会这等年纪就成了下名将,倒是我看的不清了。伯济啊,我自幼家贫,虽是颍川士卒出身,但到了我这里除了先祖族学,其他的半点也无。我县中常有大族,欲谋我传世立身之学,若不是我郭奉孝有几分急智,又与荀彧这样的大族子弟为友,此时只怕也是身死族灭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郭嘉忽然了段毫不相干的话,看贾援要出言附和,便挥了挥手打断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郭嘉紧紧的盯住了贾援的脸,半晌却是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济,昨日主公来信,问起了你的下落。又向我起了一桩事情。那陈留太守张邈治下出了一桩大案,有黄巾匪徒光化日之下冲入县城劫杀大户人家,口呼苍已死,黄当立,不知道的还道那大贤良师复生了。听这些匪徒面覆银甲,装备精良,又都是骑军,看着甚为精锐,伯济你可要好好整顿军备,莫要让这等匪徒跑到我乐平县横行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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