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迁和武松策马到了这府前之时,徐三刀正惬意的提着酒壶喝着,另一只手里是油腻腻的一条鸡腿,到也有滋有味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在府前勒马住下,就吸引到了徐三刀的注意,眯着眼扫了扫,哟,又是外乡人?莫不是和之前那个夯货是一路的?

        武松和时迁也看到了徐三刀,只从面相就知道这是个市井的泼皮,而那样子更不可能是崇义公府中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甩蹬下马,武松笑眯眯的率先走了过来:“哟,这是吃着了?可有好酒,也给兄弟来上一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到是个不怕死的。”徐三刀乐了,这还真是个外乡人,自己来送死的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来的夯货,可知道这什么地方?也轮到你来讨酒吃?可是想死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松根本不会惧怕了这种市井之徒,依旧笑眯眯的缓缓走上台阶站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山东武松,奉我家大人之名,来此处寻我家主母,怎地不能讨你的酒吃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三刀一愣,没明白过来:“寻你家主母?你且去寻便是,在这里生事,可莫怪兄弟们手脚无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武松魁梧的样子,尤其是人家骑着来的马,一看就不是等闲的马屁,听到大人这个名词,徐三刀就有点不想惹事,但他根本没想到,人家来寻的就是这崇义公府里的人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武松笑了:“我二人的主母便在这府中,你这夯货倒是挡了我二人去路,你且说说,你武松爷爷我不寻你晦气寻谁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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