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传到了赵佶的耳朵里,赵佶也笑:“朕深以为然,公孙道长以为呢?”
还是隆庆宫,还是公孙胜和蔡攸,很明显,蔡攸不再是那么的倨傲了,之前他说没水患,结果老天爷跟是不给脸,要不是杨浩提前加固了汴河两岸,整顿了这两岸的民居,就这段时间的连雨天,还不定得成了什么样子,那汴河的上游和下游可都是闹了水患的。
结果出来了,公孙胜赢了,但这话没必要去说,赵佶直接赏赐了一套很不错的道袍给公孙胜,一切了然。
于是乎,这公孙胜再次成了赵佶的座上宾,就是来这隆庆宫中,也是很体面的。
此时的老杂毛是满面红光,深深的为杨浩的远见所折服,就这些时日,他每每在深夜中都无法安然入睡,总是想着这杨浩为何会未卜先知,竟然真的说中了这汴河会闹水患。
自己修道多年了,这是不是真的能测算他很清楚,糊弄人的把戏多的很,可这杨浩不过一个毛头小子,难不成他真的是天上的仙星下凡不成?
人啊,最怕钻牛角尖,公孙胜就钻了牛角尖了,最后午夜惊醒,露出了一个细思极恐的神情。
听到赵佶的问话,老杂毛淡然一笑,像个高人一般说道:“官家,镇北侯心系天下,这之前的水患之事也并非是贫道独自测算之功,这里面也是有着镇北侯的提点呢。”
“哦?”赵佶还真不知道这件事,惊讶道:“杨浩也懂这测算之事?”
“唉……”公孙胜叹了口气:“镇北侯学究天人,这天上地下似乎无所不知,贫道也是佩服的很啊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赵佶大笑:“这么说来,百姓都说他是文曲下界,到也是说的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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