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浩笑了笑:“你不是闲不住吧,怕不是为了外面那个沈放而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放在这园子外面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了,目的为何大家都知道,杨浩视而不见,不说见也不说撵走,你喜欢跪就跪着吧,大街又不是我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柴思若被拆穿也是一笑,到是李师师在一旁解释道:“夫人刚刚怀了孩子,也是想着要为孩子积点福报,倒不是为了那沈家人说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浩看了看柴思若的小腹,到是豪气的说道:“我杨浩的孩子自然是有福报的,不需要那些虚假的,那沈家的沈放该当受罚,到不是为了他的儿子刺杀我的事情,沈家这些年来,有损阴德的事情没少做了,就是他沈放的两手也是不干净的,也该遭遭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放做过什么,沈家有多少孽债,杨浩不会对柴思若说起,不过真的要说起来,沈家做的事还真就比不了自己当初剐了的刘大少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没办法,你们这些建康府豪门望族压根不把我当回事啊,老子原本也没想立威,但你们办事办差了,本来没借口的,你们硬塞给我一个沈鸿,那没办法了,我也只好接着了,必须一次性给你们办妥了,让你们这些江南豪族知道我杨浩的厉害,等到以后但有新政,别特娘的给老子添堵。

        改革需要的不是仁慈,就像大宋不再受到北方游牧民族的欺凌一样,需要鲜血,需要征伐,要让他们俯首称臣最好的办法就是铁血手腕,史上所有改革者,但凡稍微仁慈一点的,都没有好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浩很清楚这个道理,辽朝灭了,前金和西夏就不远了,这最强大的三个威胁没了,大宋内部的改革就要大刀阔斧的开始了,而内部最大的敌人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朝堂上的那些混吃等死的闲散官吏吗?姑且算一个,但最大的敌人还是这些士族门阀,谢家太大了,动不了,那就动这些根基浅的,用这些劣迹斑斑的豪族来立威,杨浩不觉得违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放这一跪,就像是建康府的豪族们跪下了一样,只要你跪了,脊梁也就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浩放任,就是要建康府的人都看到,沈家跪了,你们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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