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些富户们懵逼了啊,在家里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,这都要入夏了,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暖意。
对于这些人来说,说人心惶惶不为过,时间持续了几天,就闹得大家连饮酒作乐的兴致都没了。
谢崇文终于恍然大悟:“这是预谋已久的啊,该杀谁,该留谁,人家门儿清啊。”
老东西就是老东西,想的就是透彻,将杨浩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他也明白了杨浩的做法,打一波,拉一波,而自己这谢家正是要被拉的那一波里的。
自己家有什么龌龊事,自己是清楚的,林文清动手了,谢家一点事儿都没有,而且一些和谢家交好的也都没有动静,这就是明摆着的了。
话说出来,也就明白了,谢敦林一如既往的敦厚模样,有些担忧的问道:“爹,这若是那预谋已久的,真的不会波及到咱们谢家吗?”
谢渊皱了皱眉头,马上说道:“伯父,不会的,这些被动的人家,都是有该杀的理由的,镇北侯是个有分寸的,咱们家和他之间的往来颇多,不到万不得已,实属没有撕破脸的必要。”
其实有句话他没说,谢家太庞大,数百年的传承,开枝散叶,岂是你说动就能动的?
这也是谢家人的骄傲,谢崇文明白,谢渊也明白,甚至谢子瑜也明白,只是谢敦林的性格啊……
看着这个长子,谢崇文也是有些忧心忡忡的,这儿子什么都好,就是有些优柔寡断了,守成足矣,进取?别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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