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大人明白就好,不瞒大人,小弟再给您说一件事,荥阳那边啊已经和蔡太师站到了一起了,话尽于此。”
两人正说的热乎,突然听到一声暴喝,随后一个差役就飞进了院子里来。
“滚开,你也敢挡了老子的去路?”
虽说是入了秋了,这天气还是热的很,张县令和王老弟就是在这后院当中饮酒,那差役在地上翻滚,张县令吃惊之余也怒了。
“什么人敢闯我县衙?可是不要命了?”
话音刚落,张顺一闪身进来了,手里晃着皇城司的腰牌:“是你张顺爷爷,哪个是张县令,给本官滚过来。”
皇城司的腰牌,明晃晃的,在汴京城里,这腰牌是要人命的,可这里是原武,而且面对的还是个酒醉的县令。
那张县令确实愣了片刻,可随后却冷笑了起来:“既然是朝廷命官,就该知道礼仪,我这县衙是你说闯进来就闯进来的吗?来呀,给本官拿下了这伙凶徒。”
原武县衙人不多,但也有十几个,县令大人是醉了,然而命令就是命令,不能违抗。
张顺也没想到这厮竟然胆大到了这个地步,一脚踹翻一个差役,几步过来,伸手将这张县令一拽,没想到这张县令的力气也蛮大的,使劲的一挣,张顺一个没拽住,他整个人向后倒去,不偏不倚的,脑袋正好磕在了那石桌上,整个人嗝了一声,随后就翻到在地上,七孔很快的露出了鲜血,眼见着是活不成了。
“这……”张顺也愣住了,没想杀人的,再说了,这特么也不怪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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