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里的意思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直白的对话方式,让童贯多少有些不适,犹豫了片刻去没说话,只是定定的看着杨浩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浩撇嘴,无所谓的讪笑:“童相莫非要学蔡京乎?”

        童贯闻听,面色一整:“可是官家在怀疑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杨浩摇头:“只是问问而已,若是没有此意,童相回京又是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勤王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童贯这一副咬死了不松口的样子,杨浩叹了口气:“唉,京中无事,童相若是明日入城,那便是无旨回京,可想过后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你要拿我不成?”童贯微微后靠了一下,眼神里多少带着一些不屑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童相说的哪里话,今夜前来,只是想说朝堂并非想象中的那般,若是童相执意如此,就当小侄儿今夜没来便是,话尽于此,小侄儿告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礼数尽到,杨浩起身,童贯没有留他,送出营帐,看着在夜色下骑马而去的杨浩,童贯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堂自然不会是那么简单的,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,不用杨浩提醒都知道的,沉浮与宦海多年,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的,可纵使如此那有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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