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这番话,甄玉棠挺认可的,阮亭在侯府待了十六年,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清贵之气。
即便他现在不再是侯府公子,身上的锦服换成了寻常的轻衫,哪怕是泰和县县令的儿子,站在阮亭身边也是不够看的。
自家大伯母还没见过阮亭几面呢,就对他有这般高的夸赞,甄玉棠笑了一下,多亏阮亭长了一副好皮囊。
她又道:“阮亭应当可以通过这次院试,苒苒也很有很大的希望。”
徐氏感叹道:“若是咱们甄家学堂能培养出来几个秀才,那学堂的名声可就能传出去了。”
甄玉棠点点头,看了一眼黄花梨木桌上铺着的账本,“伯母,您在对账吗?”
“是。”徐氏拍了一下厚厚的账本,“铺子里的掌柜今天上午将各个商铺的账本送了过来。”
甄玉棠爹娘离世后,甄家的生意全部落在大房和二房头上,少了分担的人手,徐氏势必要辛苦许多。
而甄玉棠是甄家的一份子,甄家人又对她很是亲和,她不是那种只顾自己享乐的人。
“伯母,要不我帮您对账吧?”
徐氏迟疑的开口,“玉棠,你懂得怎么对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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