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甄玉棠爹娘离世后,甄玉棠性情有了变化,不再捉弄他,也不再做那些幼稚的事情。
在他帮她补习功课的那二十来日,甄玉棠会像对待林知落那样,对他有说有笑。
若是哪一道算学题太过困难了,她会咬着笔杆,小脸皱成一团;若是几道算学题她全部做了出来,眸子亮闪闪的,透着几分小骄傲。
那是他与甄玉棠最为熟悉最为亲近的一段时间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相顾无言。
“对了,阮亭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算学现在学得还不错,等到月底考核的时候,谢夫子也没有用戒尺打我的手心。这要多谢你去年帮我补课。”
好歹阮亭帮她补过课,也算是当过她一段时间的“夫子”,甄玉棠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他。
看到甄玉棠说起这话时脸上的笑意,灿烂妍丽,不由得,阮亭薄唇勾了勾,“你很聪明,若是用功读书,功课应该会不错。”
已经彻底放下阮亭,甄玉棠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在阮亭面前塑造一个喜欢读书的形象,她坦然的道:“我家是商户,不能考取功名,我也不爱看那些四书五经,功课过得去就好了。倒是你,听唐苒说你在府学每次成绩都是甲等,恭喜你。”
“府学人才济济,有些同窗做诗豪放爽朗,有些同窗善于策论,都很出色。”
阮亭心里却在想,也不知道唐苒对甄玉棠提起他时,都会说些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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