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是不会的吧。
收敛心中思绪,阮亭面色依旧,“好。”
出去甄府,阮亭又回头看了一眼,终是大步离去。
第二日上午,他乘船去府学。
湖面澄净,阮亭长身玉立,注视着不远处泛着涟漪的水面。
李石也在船上,“阮亭,你是不是心里有事?”
“是有些事。”阮亭道了一句。
李石粗声道:“难得啊,平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,很少见你有特别的反应,你可是有喜欢的姑娘了?”
喜欢吗?无论多么复杂的算学和策论,阮亭总是胸有成竹,可这会儿,他琢磨不清心里的想法。
“李石,你常往来泰和县和苏州府,若是甄家除了什么事情,劳烦你来府学告知我一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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