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了勾唇,阮亭道:“好。”
甄玉棠道:“那我先回客栈了。”
韩晚心里的沮丧少了不少,提起精神打听着,“玉棠,阮亭怎么给你送药膏来了?”
甄玉棠回道:“绣鞋有些磨脚,走路时不太舒服,被阮亭看出来了,我也没想到他会特意送来药膏。”
韩晚眼睛亮起来,“我与他也是同窗,也没见他这么关心我,玉棠,你别招上门夫婿了,我觉得阮亭挺合适的。”
甄玉棠有些无奈,“我还是找一个上门夫婿吧。”
韩晚想不明白,“为什么啊,阮亭是院案首,前途无量,就算你不喜欢读书人,他那一张皮囊总是养眼吧,别说整个县城,就是在府学,这一路上我也没见到比阮亭还俊朗的学子。他除了性情冷了点,其他的都挺好的,怕是许多姑娘巴不得嫁给他呢。”
甄玉棠反问道:“那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韩晚不解。
甄玉棠道:“你想嫁给他吗?”
“当然不想啊,我有严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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