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学子道:“那些人吟诗作赋没什么好看的,待会儿我给甄小姐做一首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学子不甘示弱,“我给甄小姐写篇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一个男子抢着道:“甄小姐,听他们作诗多没意思啊,每日下午府学有蹴鞠课,甄小姐要不要去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轻轻笑着,虽然她有上一世的经历,但她的心态并不老成死气,这么几个年轻意气、眉清目秀的郎君围着她,感觉还挺不错呀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世她和阮亭这个冷面阎王当了十年夫妻,现在想想,真是太浪费大好时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亭眸色深了深,走过去,淡声道:“上一次考核,你们几个的诗赋成绩是最末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几个学子看过去,其中一个挠了下脑袋,“阮亭,这不一样,考核的时候我脑袋洞空空,可一看到甄小姐,别说做一首诗,做一百首诗我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同样看着阮亭,最近她与阮亭遇见的次数未免也太频繁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清楚,这几个围到她跟前的学子,并不是喜欢她,不过是因为府学里女子太少,而这几个学子正是十七八岁的年纪,活泼开朗,在她面前说几句玩笑话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面露浅笑,落落大方,“你们应该反着来,看到试卷的时候,能做出一百首诗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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