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玉棠道:“你不常来府城,他是你未婚夫,给你买几件襦裙也是应该的。”
韩晚叹了口气,“可他身上的轻纱都发白了,我有点心疼。”
甄玉棠委婉提醒道:“他若是真心在意你,你好不容易去府学找他,他理应将自己收拾的体面一点,不让你担心。我看他面色红润,也没饿着肚子啊。他一个大男人,难不成还能委屈自己不成?”
韩晚一愣,严良每次与她见面,总是穿着发白的衣衫。以前她没多想,可听甄玉棠一说,她倒是觉得不对劲了,她之前给过严良不少银票呢,严良都把银子用到哪里去了?
甄玉棠有心想把唐苒告诉她的事情讲给韩晚,却有些难以开口。
犹豫了一会儿,她轻声道:“韩晚,苒苒说,她曾撞见过严良和一个女子两次三番的在府学见面,你可知是哪个女子要去府学找他?”
韩晚呆呆的望着甄玉棠,不知该如何反应,一颗心瞬间跌到谷底,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突然起身,“玉棠,我先回屋了,你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望着她离开的背影,甄玉棠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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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早上,甄玉棠出去客栈,准备去找甄远山,商量回去的事情,不料,刚出去客栈,就见到了阮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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