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他们夫妇俩要去别人府上做客,阮亭一般是在书房看公文,估摸着她收拾的差不多了,才会来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来了兴致会陪着她梳妆,也是见色起意,想和她腻歪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阮亭夫妻十年,阮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,静静的等着她,什么都不做,只是在客栈外等着她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觉得可笑,又觉得可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管怎么说,她现在不需要,也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回过神,催着他离开,“阮亭,你快回去吧,你今天应该还有课吧,别耽误了功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亭墨眸半垂,他不想就这么离开,但他也没借口继续待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等下次见到甄玉棠,她是不是已经找到上门夫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多么复杂的算学、策论,都可以找到解题的法子,可阮亭此刻却琢磨不透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让甄玉棠和别的男人议亲,但他也没打算当甄玉棠的上门夫婿,毕竟他还要考取功名,回到京城,他有野心和抱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,对甄玉棠不公平,可他总是控住不住自己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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