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玉棠正色道:“小女不敢欺瞒夫人,信中所言绝无虚假。张韶元乃张县令的小儿子,来甄家提亲被拒,便依仗着张县令的权势,打压我甄家的生意,示意县城其他人家与我甄家断绝生意往来。这么一来,甄家商铺里的伙计,也快断了营生。张县令的儿子在泰和县作威作福,曾抢了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去当妾室。县里许多百姓心有怨言,碍于张县令的权势,只能默默忍受。”
“曾有人要去府城寻求公正,还未出泰和县,便被张县令的派人拦下。小女走投无路,只得趁着这次机会,将事情告诉夫人。”
荀夫人静静的听着,“我知道了。甄小姐,你可否想过,万一你没有遇见我,又万一你送来的伞没有派上用场,亦或是我不愿插手这件事。”
甄玉棠轻轻一笑,“想过,但即便夫人不愿插手这件事,能给夫人送把伞,也是值得的。”
她这句话并不作假,前世她嫁给阮亭后,与阮亭闹过矛盾,当时荀夫人安慰过她。
那个时候,甄玉棠在苏州认识的人不多,每次去到府城,荀夫人总是待她和善。
这一世,她不是阮亭的夫人,自然不会再与荀夫人有所交集,可荀夫人待她的和善,她一直记在心里。
荀夫人端详着面前的姑娘,那一双好看的眸子找不出一点虚假伪善,澄净干净。
荀夫人满意的笑着道:“说来你我也算有缘,竟然在长宁寺遇到了。我会将这些事情告诉老爷的。”
闻言,甄玉棠杏眸涌上惊喜,“多谢夫人,小女感激不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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