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县令任职多年,一朝落马,但也是有些人脉关系的,他与苏州府的知府是表亲,借用这一层关系,将张韶元保了下来,张县令的几个儿子不用流放岭南。
得知甄家商铺出了事情,甄远山还有甄远林匆匆忙忙赶回来。
等知晓张县令被流放的消息后,甄远山畅快大笑,胸腔的郁气和焦虑散了大半。
他拿起酒盏一饮而尽,“恶有恶报,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的好消息。”
甄家其他人亦是一脸喜色,笼罩在甄家上空近两个月的压抑气息散开。
甄远山欣慰的道:“这都是玉棠的功劳,若不是玉棠见到了荀夫人,将张县令的罪行呈了上去,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的解决。玉棠,伯父敬你一杯酒。”
甄玉棠浅笑了下,“伯父千万别这么说,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,劳累咱们一家人跟着我提心吊胆。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,您和二伯父,还有伯母、堂哥他们,忙的焦头烂额。如今事情能够解决,我也很高兴,希望甄家以后顺顺利利的。”
“行了,你瞧瞧你最近腰围都细了不少,刚赶路回来就喝酒?少喝点酒,多吃菜。”徐氏嗔了甄远山一眼,把酒壶拿了过去。
徐氏又道:“眼下咱们一家人都在,有一件事我说出来,大家听一听。”
甄远山夹了一筷子菜,“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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