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亭淡声道:“礼不可废,你是玉棠的表哥,我也该这么称呼你。”
林知落看着阮亭,他总觉得,阮亭好像对他有什么意见,称呼他一声表哥,像是在提醒他的身份。
怪不得说男人最是了解男人,林知落并没有猜错。
既然阮亭非要这么称呼他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入了座,和阮亭谈起科举的话题。
等用过午膳后,林老夫人去歇午觉,阮亭与林家夫子去了书房谈话。
花厅里只剩下甄玉棠和高氏。
高氏道:“我瞧着阮亭这孩子不错。”
甄玉棠打趣着,“舅母,您才见了他一面,就觉得他不错了?”
高氏:“阮亭这孩子,看人时目光并不躲闪,眉眼清正,能在赴考的时候,还想着给你外祖母买人参和暖玉,不仅有心,还说明他不是吝啬之人。这样的郎君,不会苛待自己的家人。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就是解元,踏入官场不是难事,玉棠,你嫁给他,以后就等着享福吧。”
说完这话,高氏唯一担心的是,“阮亭长得太出众了,为人又有前途,想要接近他的女子不是少数,玉棠,你以后可要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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