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中,陆遇粗略讲述了他在侯府的情况,回忆了一下对甄家学堂那段时光的怀念,说他时常想起甄玉棠和其他同窗,还说,他很意外甄玉棠会嫁给阮亭。最后又提到,这个白玉玉佩是他特地准备的成亲礼,和甄玉棠很相配。
看了信,甄玉棠道,“樱桃,把东西放起来吧,过几天就用这个玉佩。”
阮亭深邃的眼眸盯着那块玉佩,啧,他怎么看着有些碍眼呢。
回到书房,阮亭盯着桌面上的血玉镯子。
这个镯子,总共有一对,是陆家的传家宝,一代传一代,传给陆家的儿媳妇。
其实他没想到陆夫人会把这个镯子送来,他早已不是陆夫人的儿子,和陆家再无任何关系。
他回到泰和县后,几年时间里,陆夫人没有给他写过一封信。
就连陆遇还知道给甄玉棠写封信,可是陆夫人只送来了一个孤零零的镯子,这算什么呢?
如果说陆夫人仍把他当儿子看待,为何连封信都不愿意送来?哪怕只有一两句话也是好的。
可若是陆夫人不再把他当成儿子,不远万里送来这个镯子,又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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