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玉棠脸上的绯红还未下去没,“是,我留她们俩用了午膳。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,应酬结束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阮亭欣赏着她难得一见的羞赧姿态,“都是些应酬,在那里待着也无趣,不如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卧棠院,哪怕不和甄玉棠说话,只是和她待在一块儿,他便觉得舒适和轻松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悄悄瞄了阮亭一眼,也不知阮亭听见韩晚说的那些话没有?

        对上她的视线,阮亭勾了勾唇,面色不显,仿佛并没有听到韩晚说的话,故意问道:“可是韩晚刚才说了什么话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阮亭没有听到那些话,甄玉棠脸上的红晕淡了些,看阮亭此刻一副光风霁月的公子模样,起了“卧棠”这个院名,应当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吧?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清了下嗓子,“她就是在胡说八道,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亭似是信了她的话,没再继续问下去,临近院子时,他抬眸看了牌匾一样,墨眸含着不明显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海棠醉酒,醉卧庭中。不可否认,起这个名字的时候,他确实有了些缱绻旖旎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枉他一贯不重欲,可当时起院名的时候,像个毛头小子一样,不受控制的就有了那样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不能告诉甄玉棠,不然她肯定要闹着让他把这个牌匾换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