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亭神色冷淡下来,“之前确实有些同窗向我打听过阮娴,可我与玉棠成亲那日,玉棠一个人在新房待着,您与阮娴没有进去看玉棠一眼,而是在外面和那些宾客寒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阮娴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,放着长嫂不管,您觉得,我的那些同窗还愿意把她娶回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情他本不想放在明面上说出来,可是,他不说,王娘子和阮娴反而变本加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成为解元后,不少人欲与阮家结亲,即便阮亭与这对母女俩不亲近,也是想着给阮娴说一门好亲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阮娴想要趁着他成亲的机会,勾搭几个金龟婿,不愿在新房里陪着甄玉棠,非要去到外面,和一些外男和各家的夫人搭话,欲在外人面前展示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,读书人最重声誉。阮娴这般张扬,还不对长嫂尊敬,哪家的小姑子会放着长嫂不管不问?这样的人娶回家,也是不安于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以,等他成亲之后,那些本来有意结亲的同窗,闭口不再提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在一旁听着,甚是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娘子和阮娴还敢指责阮亭,她们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阮娴知羞耻、懂进退一些,阮亭也会给她找一门合适的亲事的,可她们偏要作死!

        阮娴脸色一白,长长的指甲掐着手心,手心都破皮了,仿佛感觉不到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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