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到京城后,阮亭成了状元郎,初入官场,风头无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少世家贵女与夫人邀请甄玉棠赴宴,可甄玉棠去了几次,便意兴阑珊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亭只以为是甄玉棠与那些人和不来,临上值前,他问道:“在泰和县的时候,你不是时常参加各种宴席?怎么到了京城,反而不想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安静了一会儿,恹恹的道:“宴席都一个样儿,去多了就没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期待着望着他,“阮亭,你能不能早些下值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揉了下眉心,“你也知道,我初入官场,翰林院的事情都堆到我们这些新进去的人身上,我尽量早些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不巧的是,那段时间,正是翰林院忙碌的时候,阮亭到了下值的时间,浓浓的夜色,伸手不见五指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段时间,阮亭注意到甄玉棠重新恢复了神采,继续参加各类赏花宴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宛若落入湖面中的一颗露珠,翻不起任何波澜,阮亭没有放在心上,官场上有太多的事情分散着他的精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在梦中他才知道,那些贵女邀请甄玉棠赴宴,还有那些和温如蕴交好的小们,没少明里暗里没少挤兑她商户之女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绕是甄玉棠一贯心胸开阔,可次数多了,她也做不到全然不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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