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,阿芙揪着手指,小大人一样,“姐姐,姐夫还病着呢,你们俩要好好的。”
甄玉棠愣了一下,随即应了一声。
等阿芙离开后,她主动问道:“怎么样,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阮亭勾了下唇,“已无碍,昨夜要多谢你,玉棠。”
甄玉棠又道:“陈大夫说,让你注意身体,以后万万不可这样了,在寒凉的地方待太长时间,可能会留下一些病症。”
阮亭耳廓微微泛红,其实,他昨晚是故意晕倒的,是为了有借口留下。
至于后来,因着这几日没有休息好,去到屋子里,暖融融的,困意不知不觉涌了上来,不由得睡了过去,倒也没有陈大夫说的那般严重。
甄玉棠注意到阮亭的异样,她仔细看了一眼,倒也没有多想,而是道:“阮亭,你可真行,堂堂的举人老爷,还要像个书呆子一样,冰天雪地的日子,在大门外站着,舒服吗?”
静静的听着她的数落,阮亭没有出声。
话音一转,甄玉棠接着道:“我们两个分开,对彼此都有益处,我不必再忍受王娘子与阮家,你也不必夹在其中左右为难。我们俩在一起,这条路只会越来越窄。你把和离书给我送过来,我也不会往你身上泼脏水,好聚好散,不好吗?”
阮亭看着她,薄唇动了动,“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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